Friday, December 19, 2008

2 Days in Paris 巴黎二日游


唯一:是一個陷阱,人們總是不如以為的那樣獨特,所有的不幸都來自對差異的強迫性追求。米蘭‧昆德拉在《生活在他方》:少年幻想有另外一種生活,自己並不在此地,因而錯過許多真實發生的體驗。它們確實存在過,但並不被看見。
獨特是一種幻覺,是少年人的一種純粹的產物,是自命不凡的一種形式。每一個美國人都是永遠的彼得潘。

茱莉蝶兒的《巴黎二日游》如同所有講解文化衝擊的讀本般,展現出我們都知道的美法文化差異。更讓人驚訝的是,原來我們這麼美式,即便在怎樣表現的政治正確,其實底下的思維方式牢不可破。

很難想像,不過是一個海峽的距離,從法國到英國,然後再到美國。展現出對待世界完全不同的方式,一邊是拉柏雷式與世界歡樂的相遇,一邊則維持歌德風格向上發展,大洋對岸更是發展到極緻,它的名字是未來。像布西亞指出的一樣。未來,是速度之國,地景消失在速度之中,一切只能以乾淨、合理、正常的方式出現在人類的認知中。美國思維中的雞或魚是一種正方形的存在,沒有過去、沒有未來,只存在被吃的當下。對於不符合希冀的事物便視而不見,如果看見了就安慰自己假裝不存在過。分手後無法繼續當朋友就是因為這樣吧。

也許拉柏雷是一種理解法國文化的方式:在這裡,人們仍然活在鄉間、活在狂歡節中,展現出筵席話語的特質:親暱、粗俗、自由、諷刺、歡樂。這裡沒有被官方則遮蔽與掩蓋的事實,沒有偽裝,沒有絕對,一切的生活都在當下,肉體被展現出來、以最直接而怪誕的方式,所有的行為語言談表現的如此誇張,卻可以被原諒。C'est ça la F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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