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28, 2009

曼谷‧雨天

為了逃開濕冷的天氣,來到南國,卻碰上雨季的到來,天天都在下雨。
在曼谷,似乎又做錯事情,做錯決定。
聽到一個漫長而有趣的故事。
失去兩個台灣期待已久的工作機會。
卡位戰,我似乎總是錯過。
究竟是自己不適合,還是總把壞人當好人?

Monday, April 20, 2009

WAGAMAMA

我慢,WAGAMAMA,可以翻成驕傲,也可以翻成,任性。
我就是這麼任性的人,居然,突然訂了一張機票,沒有回程,去曼谷。
在台灣也不知道要幹嘛,還不如去曼谷練功吧。
明天,要不要偽裝成泰國人呢?

Sunday, April 19, 2009

小小的幸福

一向不是個貪心的人,最少自己以為。

夜裡從圖書館裡出來,天氣晴朗,突然覺得,如果有個可以說說話的人,一起走著聊聊天多好。
鮮芋仙吃冰,突然有種很寂寞的感覺,如果對面有人可以分享這碗紫米稀飯多好,一個人吃真的份量太多。
晚上常睡不好,總覺得,如果有一個人可以抱著,感受體溫與心跳,應該,就可以治好失眠的毛病吧。

或許,對於生的不夠好看、又不夠努力的人,這樣平淡的、小小的幸福,也是很困難的吧?
只是希望有個人,跟自己一樣,喜歡在平淡的生活中發掘微妙的樂趣,充滿探險精神;安於清貧的生活,偶爾享受小小的奢侈;喜歡幻想與夢想,盡量不用現實的痛苦去打亂彼此。
其實自己不是個多話的人,然而在這功利的社會,卻必須武裝自己,總覺得好累了。難道,我們不能簡單一點嗎?不能假裝現實的一切都還沒有臨到頭上,還是懷抱著簡單的夢想?還是那飛翔在永無島的彼得潘?又或著,離開學生時代,能夠分享這樣簡單生活的伴侶就少了?

最近我經常想起過去,那僅有過的幾段戀情,開始很慢、卻都持續很久,久長到我曾經以為那會是一輩子,雖然最終還是有結束的一天。在對方們都已經繼續大踏步地向前進的時候,自己還在原地緬懷,不免覺得有點可悲。

喜歡簡單沒大腦的生物,嗜閱讀與電影,偶爾游泳,喜歡下廚甚於上館子,旅行則是戒不了的阿芙蓉,不菸,好酒、起司、咖啡。

我愛26

朋友去了北京,幫他帶班兩天,雖然是low pay,不過很久沒有在台灣玩了,上次走台灣的行程,是10多年前大學時代。
這是個神奇的團,明明是台灣國旅,但卻有8個大陸同胞加入,因為他們是台灣母公司邀請過來開會研習的,來個7-8天,前面3-4天在開會、應酬,最後3-4天就玩玩看看,居然就報名到台灣的國旅團,這樣如果她們跑掉,不知道是我要負責,還是她們公司要負責(但我想不可能,過來的個個都是經理、課長、廠長,工資水平可高了,根本不需要留在台灣)。
很久沒有獨立出團,所以稍微惡補一下,發現還是可以講些故事出來,虎濫果然是需要練習的,為了接下來越來越多的陸客,把國旅當成練習也好,不需要特地出國去帶陸客也可以在台灣先練功。
兩天下來,發現還滿對陸客的胃的。陸客滿可愛的,又或著我遇到的都是高知識份子,所以水平比較高,不是刁民?這次高興的兩件事,一是被陸客稱讚年輕,以為我是20來歲的小夥子(上次上海的全陪也這樣說,沒法子,台灣人比起大陸人來就是不顯老)。二是被台灣工廠的經理以為,已經作了好多年了,因為感覺上很熟練,流程也很流暢,各種突發狀況都能處理。(但我覺得這團超順的啊?根本沒有啥突發狀況。不過,在這種情形下,我也很難說,這是我10多年沒代台灣,複習的第一團。我說不出口!而且兩天的行程,有一天是我完全沒去過的。)
不過,也覺得自己有點黑心,雖然服務還是很到位,但是因為沒有購物的壓力,所以總覺得,好像自己不用這麼努力也可以,天啊!我怎麼了?

Monday, April 06, 2009

日本語と俺

很久沒碰日文。
之前被已經忘光日文的朋友嘲笑說日文有怪腔怪調(既然他自己都不會講日文了,評判標準何來?怪),不過日檢一級的朋友幫我背書,說我的日文還滿順的。
剛從北海道回來,發現自己的日文果然是可以溝通的,至少在購物、點餐、殺價、問路等上都不會有問題。
奇妙的是,明明自己使用泰文的次數跟機會比日文多很多,但是,講日文卻完全不會害羞,可以很順地說完,但是泰文還是會結結巴巴一下,真是怪事。明明日文只有10年前的大學時代念過,泰文卻是近幾年來一直勉強的,為何泰文還是一下子就被日文超越過去了呢?
或許是因為在台灣用日文的機會太多了,所以日語的語感一直不會忘記,還會隨著日本電影跟電視劇越看越多而加強,但是泰文,似乎只有在泰國可以用到,看到泰國電影電視的機會實在太少了。
看來如果努力一下,今年也許真的可以去考日本導遊執照。
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