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anuary 21, 2017

勝丼

很多人認為日式豬排飯又稱勝丼,是因為日本料理的炸豬排叫做とん(豚)かつ,KATSU發音漢字可以寫成勝,所以每到考試時候要祈求好運,就會吃炸肉排,祈求獲勝。
かつ其實是カツレツ的縮寫,也就是英文的cutlet,最早指稱是切成薄片的小牛犢、豬或羊的腿或肋等部位,傳入日本後,在20世紀初演變為任何肉類果上蛋汁麵粉去炸的肉排都可以用カツ來稱呼,所以當然也有チキンカツ(炸雞排),時間久了,大家以為炸的東西都叫做カツ,因此也有大阪名物有串かつ,用詞不同於關東用串揚げ。
不過,其實日式豬排飯跟勝丼有點不大一樣的,據說最早是九州福井出生的高畠増太郎在東京早大外面開食堂,使用製作親子丼的方式,將炸好的豬排切塊後,放入蛋汁洋蔥的鍋子稍微拌炒在放回米飯上面,才能稱為カツどん。目前普遍在日本各地的勝丼都是這個樣子,不過也有例外的,比如九州等地的指是加上醬汁的豬排飯,如果要有蛋汁的必須另外點卵カツ丼、上カツ丼、煮カツ丼....等不同稱呼,而在沖繩除了洋蔥外,還有非常多的野菜也會一起炒進去(沖繩還有所謂的味增湯定食,一大碗湯如同韓國大醬湯,裡面有滿滿的肉跟蔬菜,不是一般人認定只有幾片昆布豆腐的那種簡單味增湯)。如果是在牛肉專門店、雞肉專門店,單點カツどん,就會變成炸牛排飯、炸雞排飯(チキンカツ丼=親子カツ丼)。
丼,指的其實是陶器燒製的容器,所以其實也可以放麵,不一定單指米飯。是19世紀末,日本庶民為求方便,將肉菜等都放在一個丼(陶製大碗)中食用的方法。所以不用大碗的就不叫丼,兵庫的かつめし就是用盤子提供類似的食物。

Monday, January 09, 2017

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
多重時空、平行宇宙,很多理論可以解釋電影中的時空變換,然而越中二的人、才會越想表現出科學合理,畢竟小說與電影大多經不起檢驗,越是細究破綻越多。所以猶太人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何不簡單一點,當成散文閱讀?
關於遺忘,總是怎樣都想不起,曾經覺得很重要的東西,隨著年紀增長,年輕時候覺得重大的事件再也記不起來了,或著是變成嘴角一抹苦笑。這其實就是,成長:與世界妥協的過程。
電影大受好評,其實是草食時代的迴音,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然而,真的這樣就好便足夠了嗎?在無力之時,偶爾也會想要大喊,我並不想這樣就好。然而現實卻以更大的力度擊來,以至於我們只能選擇遺忘。我們以為自己不想忘記、一定會努力記得,但其實我們本能卻選擇了遺忘。
遺忘的不只是夢,還有夢想。這不是一個愛情故事,而是生活寓言。
最初的夢想,你,現在還記得嗎?

Friday, January 06, 2017

Juoksentelisinkohan

Juoksentelisinkohan
[芬蘭語] 我想知道我是否能無目的地四處閒晃?
我是個追星族,喜歡的偶像出書自然要買的,很厚重一本,照片居多,一些文字,輕鬆地翻完,感覺收穫真多。
物以類聚,人總是尋找跟自己氣味相投的人,讀完馬天宇的《我本浪人》,驚覺這孩子成長好多,擁有不同於甜美外貌的老熟靈魂。同時也在書中看見,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美好。原來,不只自己,很多人喜歡的,不過是陽光灑落窗子裡面,新曬一床棉被飄出的香味,那樣的午後,就是幸福。
於是決定,繼續在不知名的地方,作片羽毛。
不能說自己守護天使,應該是被天使救贖,才能堅強地走下去。
 

Thursday, January 05, 2017

七月與安生

青春的時候,我們看的是岩井俊二或北野武的《恣在年少》、《青春電幻物語》、《花與愛麗絲》,每年影展前夕,都是擠著買票的時刻,因為那時的國片,無法反映出我們真實青春的樣貌,很多年以後,我們老去,才出現《藍色大門》、《九降風》,這樣可以反映真實青春樣貌的電影,因為我被差不多年紀的人終於執上導演筒,可以刻劃出我們具體經過的青春樣貌。(再後來,我們又太老成、被社會溫柔地收編,以至於感覺《行動代號‧孫中山》這樣真實發生的社會現實,離我們太遙遠)。大抵,青春電影總是落後於現實生活好幾十年的光景。
這幾年,中國國產電影開始出現青春電影,然而不是如《小時代》、《閨密》等誇張地脫離現實,就是像《致青春》般,雖然是同時代的青春生活,然而兩岸還是有數十年經濟物質等生活背景的落差,或許比較能引起林懷民、蔣勳一輩的共鳴。
直到《七月與安生》,終於比較貼近兩岸三地年輕人共同的青春記憶了。雖然可能跟影片導演的香港出生背景有關。雖然裡面有很多不切實際的部分,雖然劇情實在太像小說,然而,正如馬克‧吐溫所說的:「真實人生往往比小說還要離奇」,只要感情是真的,情節都不重要了
不知為何,這部電影一直讓我想起多年前的《自梳》,雖然換了時代、改了背景,但其中的許多情節卻非常相似。

六弄咖啡館

電影不是小說,小說也不是電影,因此才有所謂的改編,因為不同的媒介有各自的表現方式,不能同一而論。小說家自己執起導演筒,由紙筆(或是鍵盤)轉為處理畫面、聲音、場面、節奏...,不是看過很多就可以變成專家,做是另外一回事。
既然是台灣小說家的作品,台灣高中生的青春故事,為了服務資本,扭曲現實,把凱薩跟上帝的東西混為一談,讓政治凌駕於藝術之上,其實是創作者的悲哀。從開場的銅像是孔子而非蔣中正,就可以看出這點。且不論男女主角的選角。
毫無疑問,硬底子的男主董子健角表演十分到位,甚至可以說太到位了,在某些對話方面太過成熟,不似他扮演的高中生跟大學生,反倒是實際年長五歲的林柏宏,才表現出屬於青春期男生的單純無腦。並不是講話含糊不清就是台灣腔,也不是故作靦腆就是年少,導演無法駕馭演員、更無法跟資本說不,不管怎麼說,都是作品的悲哀。

表演到位,意思是可以很正確地表現情感,程式化象徵性地讓觀眾感受到。然而,準確無雜質的情緒表現,其實比較不屬於青少年,青少年時期的情緒表現,往往都是模糊兩可的,搖擺於自然天性與社會期望之間,有時笑得不是那麼真誠、該哭的時候卻哭不出來、就連憤怒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這才是青春期獨有的騷動不安特質。準確果斷地拒絕、不拖泥帶水的反應,都是屬於成年人的表演方式,而非青少年。青春期,就算決絕地想死去,也還是帶點徬徨搖擺,不會那麼亦然決然的冷靜堅持,那樣宛如在看著自己扮演一個堅強者的表現,已經全然是成年人的社會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