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anuary 08, 2007

Hotel Rwanda

這是發生在盧安達內戰期間的真實故事。
從外表幾乎分不出來的兩個民族:圖西族跟胡圖族,卻因為歷史的決策轉向與意識形態的煽動而對起、發生大屠殺,死亡人數超過一百萬以上。
看著車子壓過滿路上千的屍體前進,我總是為這種關於人類尊嚴被消滅的故事而落淚,跟悲慘的故事比起來,我們的小情小愛一點都沒有啥好悲傷難過的、根本是自找罪受。然而更多的情形下,我們正如英國記者所講的,看著可怕的電視新聞畫面說一句:「噢,天啊,真可怕。」然後繼續吃完我們的餐點。我們的悲天憫人只停留在小小的四方框中,缺乏起而力行的勇氣。
身份,這個被給予的證件,決定了一切,不管你多麼認同一個文化,你全盤接受西方的高雅文化,但你依然是個局外人,只因為你不是拿著她們的護照。太多小圈圈都如此,我們多麼努力要打入一個世界,感覺上自己在其中好像如魚得水,但有一天環境變了,才發現自己徹徹底底是個局外人,是被排除在外的。這個世界從來沒有接納你過,你要活下去,唯有揮動殘忍的斧頭,對自己更殘忍才行。
我們的世界為何還有那麼多的限制,那麼多的邊界要去越過,到底要到啥麼時候,我們才能等到一個烏扥邦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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