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05, 2010

因為這樣就是這樣

在詮釋電影或是劇場時,會習慣引入時空型的概念,因為事件的發生,產生了不同於日常的儀式時間,於是就成為狂歡節的場所。在書店翻看關於電影或劇場的論文,其實大家講的話都大同小異,只是採用不同的理論出發,裡面的專有名詞不同罷了,但追根究柢都一樣。

每次讀李幼鸚鵡鵪鶉的影評,都可以預期必然是偷渡同志情誼,男性肉體美,間或向女性平權靠攏,不斷地在重複,這不是坤達拉說的:一個作家一輩子只可能寫出一部小說,其他的都是模仿與重複罷了。同樣的主題持續地變奏出不同的樂章,傳統戲曲音樂的發展來講,板式變化似乎是比曲排體先進,然在用在創作中呢?會不會反而是一種扼殺?
李漁說:事不奇則不傳。部論是小說、傳奇、戲劇或電影,不都是為了給在日常生活中越來越平淡的我們,開一扇窗嗎?所以真正太平常的東西,還沒有人要看,不是嗎?那麼,寫實主義者所追求的又是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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