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10, 2008

Rethink of "Le quêteur de la mort"

TOPICS:人/他人。我/自我。對話與理解之不可能。存在:語言/意識→我表述,故我在。語言遊戲:如工具箱中的工具,在使用中確認其意。
語言實驗的效果:人稱代換(布萊希特式的社會性姿態:以他人之眼觀察自己的行為)。
劇場性:儀式/廣場。演員同眾人交流,當眾表演。戲劇性:情境的過程:變化、發現、驚奇、對比。假定性:劇場表演美學(觀眾的審美向度)→不可能存在一種真實的再現,所有對真實的再現都是誤解、反映都是扭曲。
多聲部/複調:語言的聲響。狂歡節廣場的多元紛呈、去中心。資訊過度氾濫,唯一可確定的只有當下,而非未來,資訊的當下一切都在消失中、被淹沒。
不訴求單一主義:並不試圖指出一條道路、真理,訴諸寓言式的想像,勾起不同觀眾的各自感受。
不追求終極意義:形式仍是劇作意義本身,而非內容,內容僅是過程,而非意義。
速度改變時間向度的感受,不再信仰永恆的時間,當下無法停滯、亦無法被延展為永恆→無法等待、必須立刻改變。

文本的旅行:距離的美感/多重視野。SAID:對位閱讀(不以家為家)。他者文化脈絡下的解讀、重構與接受:翻譯/重寫(本雅名<譯作者的任務>:翻譯之不可能)(普魯斯特:轉譯自生活的內部)(貝克特:英文母語但使用法文寫作→精簡、客觀、直接而不迂迴)。
EXILE放逐:INNER內在的。CRONUS越界。(HAMLET?!)
flâneur:無用的閑晃,非目的性的凝視,邊緣、旁觀者。GAZE+REVIEW。
GAZE:透過他人得以建構自我。(Jean-Paul Sartre,NO EXIT:他人即地獄)(剝奪自由→剝奪隱私)。女性被置於男性的觀看下成形(IN DOUBLE VIEWS)→父權社會的凝視暴力:1.RETURNING THE GAZE回眸凝視;2.DOUBLE REFLEXIVE GAZES雙重迴射的凝視。
自我:LACON:想像的自我。WITTGENSTEIN,LYOTARD,DERRIDA:語言展演的發展。PAUL RICOEUR:敘事認同,以陳述對自己的過往作回顧。
意外/狂歡化:脫離常規,使人從日常的麻木中解放。
冷的文學/寫作的零度。沒有主義/不斷地變動修正。
主題的重複:變奏(衍異:差異分衍)。(昆德拉:一個作家一聲只能寫出一部作品,其他的不過是重複罷了。)

這主:實際。那主:理想。他者(凝視的暴力:「使人不得不裝懂,不得不表態」)。
法國:拉伯雷式的輕蔑喜劇。英國:歌德風的恐怖神秘。
PINTER:封閉的空間、抵禦外界入侵,社會的縮影、家庭的象徵。
BECKTTE:無能、缺乏意願,受困於回憶,自欺。缺乏時間向度,停滯地。
叩問死亡:沙特式的地獄,然而沒有他人,因此自我即地獄(意義來自個人,受困也是個人自找的),越來越糟。
ANTI-HERO:亦是反符號、反量化,故角色不取姓名,無從影射或帶來刻板印象。
個人主義的誕生:笛卡爾「我思故我在」(真理即我思,各不相同)。危機:我執、無法放下,自我乃是唯一可確定之姿態。
歷史的誕生:18世紀,相對於過去,未來亦同時誕生了,(理性主義)對永恆的幻想與追求。
Franz Kafka《卡夫卡的寓言與格言》:「除了幻象外你還能知道什麼?假如幻象一但被毀滅,你就根本不敢回顧,否則你就會變成一支鹽柱。在人類成長進化之中,那決定的片刻是一個連續不斷的瞬間。緣於此故,那些宣稱面前的一切都是無意義的、而且空虛的種種革命性行動都是對的,因為迄今仍然一無變故發生....」

Jauss, Hans Robert. Aesthetic Experience and Literary Hermeneutics. Translated by Michael Shaw. Minneapolis: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 1982.
1.生產的審美:詩。2.接受的審美:愉悅。3.交流的審美:淨化。
聯想>敬慕>同情>淨化(保持審美距離,據判斷性)>反諷(否定的認同/失望→現代藝術)

「人們甘心為一個理由失去愛情,但人們不能接受無理由地失去它。」Roland Barthes, Fragments d’un discours amonureux.

Milan Kundera, Les testaments trahis.
不是孤獨的噩運,而是孤獨的被強姦。
傻,不是無知,而是對既有的一切不加反思地接受。成熟:抵抗象徵的能力→然而人們越來越年輕。

理性發達的世界,反而是無理性統治一切。(理性照亮之處,戲劇便消失了)
不是斷然的,而是假設、遊戲、諷刺的。

只有攝影(電影)是「此曾在」,其他文學、繪畫都不該等同作者。
刺點:使我們被擊倒,整個獻身。知面:理解與詮釋作品。劇場與攝影的關係:死亡→都試圖再現那曾存在者。
卡夫卡:「照片使我們的眼睛只注意表面的東西而已:基於這個理由,照片使得原本隱晦的生命更加模糊,生命透過物件的輪廓,閃爍著一絲無力的微光,有如一場光影變化的嬉戲,即使以最敏銳的透鏡也無法捕捉住它。人必須憑他的感覺去捕捉生命。你以為只要在那便利的機械上一按鈕,便可以察覺到“永恆的實在”這份深遂──多少世代,多少詩人、藝術家、科學家以及其他無數製造奇蹟的人,站在它的面前顫佈、焦慮和希望?我實在懷疑這機器。這種自動相機並沒有使我們的眼睛變的更複雜,只是給我們一種更簡化、更荒謬的瞬間視覺而已。」

1 comment:

Anonymous said...

看這篇文章
讓我發現自己不足
覺得自己好笨
:(